一个关于中国仆人的美国传说

—王海龙/羊城晚报

很少有人知道丁龙这个名字;哥伦比亚大学,大家都知道。

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系不仅是美国最早的汉学系,也是中国文化海外传播和研究的高地。胡适、冯友兰、徐志摩、宋子文、马寅初、陶行知、陈衡哲、潘光旦、闻一多在这里留下了足迹;、张学良、李宗仁、张在这里留下了珍贵的第一手口述记录...

这一切都来源于一只不起眼的广东“猪”:丁龙。

100多年前,仆人丁龙希望在美国一所著名大学设立汉学系,传播祖国文化,他为此捐出自己所有的积蓄。所以美国有一个很大的汉学中心。

100多年后,一位在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系任教的中国学者努力寻找丁龙的足迹,揭开了其背后鲜为人知的故事...

感人的传说

第一次听到丁龙的故事是很朦胧的,小时候。更像是一个美丽的传说。

很多年前,在遥远的美国,一个被卖到美国当“小猪”的苦力,被主人带走,成了家里的佣人。

业主是一个城市的市长,权力很大。这个中国仆人很勤奋,赢得了主人的尊重。他一辈子没结过婚,却勤俭持家,把每一分钱都存了下来。晚年,他已经有了惊人的存款。当他即将退休时,他从他的主人那里辞职了。主人舍不得这个贡献了大半辈子的仆人。于是他作出了一个非常感人的承诺:为了报答和感激仆人对他的照顾,他愿意为义仆竭尽所能,实现自己的夙愿。

仆人拒绝了。然而大师坚持下来了,他很谦卑,最后许下了一个埋藏在心底很久的伟大愿望。令他的主人惊讶的是,他并没有要求丰厚的养老金,没有要求他的主人给他一次聊天来挽救他的生命,并确保他在晚年能够躲避风雨,甚至没有要求他的主人帮助他回到他常年梦想的家乡。...

他的愿望是请他的主人把他一生积攒下来的血汗钱捐给美国一所著名的大学,并要求这所大学成立一个汉学系来研究他祖国的文化。

当时,他的祖国正处于贫穷和虚弱的时期。风雨交加,山河摇曳,面对列强的混乱和义和团运动。廉价劳工被当作“猪”卖到美国,受气。这个普通的中国仆人有一个崇高的愿望。他希望美国人了解中华民族的文化和传统,并更多地了解中国。这种心地善良的人认为,文化交流会促进相互理解,理解会增进友谊;他相信,了解中国文化的美国,会尊重他拥有五千年文明的祖国。同时,他深信,促进美国人了解中国最积极有效的方法是在美国一所著名学校设立汉学系。

他卑微但伟大而高尚的梦想深深打动了他的主人。

但这位中国仆人哪里知道他把它当成了人生最高的积蓄,又哪里能在美国名校设立汉学系呢?!但为了这个愿望,他捐出了自己一生的积蓄。

师傅没有食言,差点破产,捐出毕生积蓄。

后来,仆人,祖国的最高统治者,听到这件事,深受感动。慈禧太后亲自捐赠珍贵书籍5000余册;李鸿章和清朝驻美公使吴也捐款,真的在美国最优秀的大学里成立了世界闻名的汉学系!

这个汉学系就是今天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的东亚系。

这不是传说,不是童话,而是动人的历史事实。

几年前,当我写一篇关于美国汉学史的论文时,我惊讶地发现,我童年时学到的这个传奇故事,就发生在我求学任教的哥伦比亚大学校园里!

东亚系著名教授、老师和朋友夏志清先生多次给我讲过这个故事的细节。在夏志清先生的劝诫和鼓励下,我在检索和梳理这些史料时,感到了写这本书的紧迫性和必要性。因为,故事只有100多年的历史,但大部分信息已经几近丢失,能找到的线索也很少。

在夏志清教授、哥大档案系、学校历史博物馆、东亚系、东亚图书馆、巴特勒图书馆的指导和协助下,我能够在近百年后,最大程度地将这个动人的传说还原为历史真相。

丁龙——我心中的谜

美国大部分大学的汉学或东亚研究系都是在一战和二战期间,特别是二战后建立的,大多以实用为目的。

它与哥伦比亚大学汉学系截然不同,后者不仅是美国最早的汉学系,而且完全是由注重古典文化精神和人文传统的欧洲模式创立的。这不仅是因为哥伦比亚大学一贯严谨的办学风格和尊重历史文化精神的优良传统,也是因为在哥伦比亚大学创办东亚系时,捐赠人卡彭蒂尔先生捐赠了“丁龙汉学讲座教授”的经费,足以与任何一所大学的薪酬相抗衡,邀请世界上最优秀的汉学家加盟。

哥伦比亚大学成立之初,就把最好的教授派到欧洲去物色人选。其中,后来被誉为“当代文化人类学之父”的弗朗茨·博厄斯教授,选择了世界汉学重镇德国的夏德教授,担任“丁龙汉学讲座教授”。此前,剑桥大学汉学教授吉勒曾赴哥伦比亚大学进行“中国与中国人”系列讲座。这应该说是美国汉学最早的发端,哥伦比亚大学应该是美国汉学最早的鼻祖。

在我能收集到的所有关于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研究系成立历史的资料中,没有一处提到丁龙这个名字,但大部分资料都是模糊的,即使提到,也是一句话就全部提到了,记述的是卡彭迪埃将军感受到了他的中国仆人丁龙的人品,欣然捐资“丁龙汉学讲座教授”,在哥伦比亚大学成立了汉学系。

我对此不满意。在夏志清先生的建议下,我去了东亚图书馆的古籍善本馆,查看慈禧太后赠送的“古今图书合一”。成千上万册的书静静地睡在那里,仿佛唯一的文化信息在默默地注视着我。

丁龙到底是谁?为什么卡彭迪埃是百万富翁,市长,将军?他为什么偏偏选择哥伦比亚大学在这里建一个世界闻名的汉学系?

很多问题在脑海里徘徊了一年,越想越迷茫。丁龙成了我心中的谜,我一定要找到他。

用颤抖的手翻阅历史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东亚图书馆的东方主义专家聊天。她建议我去学校档案室和学校历史博物馆碰碰运气。是的,我怎么没想到这两个珍贵的地方!

档案室和学校历史博物馆都在哥伦比亚大学的主行政楼,是哥伦比亚成年人的骄傲。里面供奉着1754年哥伦比亚大学成立时英国国王乔治二世的羊皮纸圣旨,以及他的御服和宝剑;这是哥伦比亚大学成立以来的所有重要文件和档案。有哥伦比亚的“白宫”。

我想我肯定能在那里找到丁龙。

怀着一种奇怪的敬意,我走进了哥伦比亚大学档案室和学校历史博物馆。这座深宫式建筑充满了神圣的寂静,专门为保护文物和文件而设计的昏暗灯光更增添了它的神秘意义。进入这个大厅时,除了博物馆提供的铅笔,不能使用其他书写工具。

档案没有让我失望。我发现了一些线索。但不幸的是,在“丁龙”的名下,只有两页文件:

一页是“丁龙汉学讲座教授”。这个学术头衔是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系最高荣誉,至今只有四位教授获得。在这一项下,介绍了学术头衔部分由丁龙捐赠,而整个椅子是在1901年由霍勒斯·w·卡彭蒂尔捐赠的基金建立的;卡彭蒂埃1848年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这笔捐款是为了纪念他的中国仆人丁龙而设立的;最后列出了获得此学术称号的四位教授名单。

另一页是早年在加州旧金山出版的英文报纸。报纸报道了丁龙捐出毕生积蓄,感动师父的故事。是社论,很少介绍丁龙的事迹。

在这个巨大的黑暗大厅里,带着虔诚和兴奋,看着黄色的历史画册和唯一的报纸,我看到了丁龙那双执着而期待的眼睛...

丁龙的故事到此为止?我怎么可能甘心!

但是这里的发现给了我新的线索。卡彭蒂埃是1848年哥伦比亚大学的毕业生。沿着线索,了解更多关于丁龙的信息。

哥伦比亚大学历史博物馆副馆长大卫·K·希尔先生热情地给我带来了所有关于卡彭迪埃的文件。突然,我好像发现了宝藏!我手头上的是卡彭迪埃和哥大校长在哥大汉学系筹建期间的所有通信,以及关于这个系筹建的所有不为人知的史料。

我颤抖着双手,读着这些有着100年历史的书信和文书,内心充满了起伏。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我想找到丁龙,我眼前的当务之急不再是锁定丁龙本身,甚至是把注意力放在这三份珍贵的原始文件上。

我首先要搞清楚卡本提尔是谁,他的生活经历,他捐款成立国学部的动机和动机。

仔细看了这些信件和文件,发现卡彭迪埃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在加州生活了很长时间。当时,哥伦比亚大学的两位校长尊敬地称他为“卡彭蒂埃将军”。他是谁,将军?档案管理员和博物馆工作人员无法回答。

这一次,东亚图书馆的东方学专家都不知所措,这毕竟不是亚洲研究的课题。我很茫然,这里好像是死结。

我不想就此打住。作为将军,查军界名人字典——不;作为一名律师,查查法律及相关文字词典——不可以,那么,为什么不查查19世纪美国名人的词典呢?巴特勒图书馆的参考阅览室里有数以千计的世界各地出版的参考书。只要我能想到他们,我就会试试运气。不不不。

带着一丝希望,我去咨询了南希·弗里德兰德,她是那里的一名全职图书管理员。一开始她的想法和我一样。当她得知一切都失败后,她采取了图书馆学和目录学专家的专业态度,直到我感到内疚甚至气馁。最终,这位兢兢业业、满腔热情的学者没有辜负我。她用最先进的电脑网络求助系统,在全国各地的信息站扫描搜索,终于为她找到了!

在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加州指南》中,我们终于找到了他的下落:

霍雷思·沃波尔·卡朋蒂埃出生于纽约,1848年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1850年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然后去了西部的加利福尼亚。此时正是“淘金热”的高峰期,但他并没有跟风淘金,而是在一块处女地建了一座城市,并将其命名为“奥克兰”。他自称市长,先后修建学校、码头、防波堤、码头等。后来,他把土地给了中央太平洋铁路公司,他持有该公司大量股份。他被称为“将军”,因为他在加州的国家自卫队服役。

让美国人了解我的祖国

后来从其他资料得知,卡彭迪埃出生在今天纽约唐人街所在的下城运河街附近。他是一个鞋匠的儿子,从小就渴望学习,渴望进步,他的父亲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他上了哥伦比亚大学。他不负父亲的厚望,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成为当年的毕业演讲人。在加州,他在修建一条贯穿美国的主要铁路线时接触到了大量的中国工人。此时正是加州疯狂反对和辱骂中国工人最邪恶的一天。卡彭迪埃在自己的企业和家中雇佣了一群中国工人。他发现了中国人的优秀品质,比如努力、屈辱、克己。

丁龙是他雇佣的中国工人之一。当时没来过中国的卡彭迪埃,从他雇佣的中国工人身上间接看到了中国文化的优良品质。坦白说,他接触到的下层民众,学历不高,但内心淳朴。

丁龙在中国工人中是一个罕见的例外。他受过一些基础教育,能读写,遵守孔子的教诲。19世纪50年代,他作为卡本提埃的私人仆人,负责烹饪和管理日常事务。卡彭迪埃很忙,有时会发脾气。但是,有一件小事教育了他,或者改变了他的气质和世界观。

有一次,他被鸡毛蒜皮的小事惹恼了。他炒了丁龙,叫他赶紧走。第二天早上,他意识到他发脾气时犯的错误:失去了忠诚的仆人,厨房的炉子空了,他准备挨饿。失去了知道自己比自己优秀的丁龙,他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困境。

但令他惊讶的是,丁龙像往常一样为他端上了早餐。卡彭蒂埃非常懊悔,发誓再也不发脾气了。丁龙淡然说道:他原谅了主人,因为他知道卡本提尔是个好人;孔子说,受别人委托是一个忠诚的问题;人要忠诚,要珍惜荣誉。

这个简单的道理感动了卡彭迪埃,让他知道两千多年前,在世界的东方有一个孔子,他是中国人。

1889年,当卡本提尔从加利福尼亚回到纽约时,丁龙跟随他来到了纽约。当他向丁龙许下一个大愿,要为他做点什么的时候,我们文章开头的那一幕出现了。

丁龙的原因是美国人不了解中国和中华文明,他想做点什么来促进中美两国人民的相互了解。

丁龙不是知识分子,甚至不是学者,对孔子了解甚少。但和他一样卑微的他,却以一个普通中国人的性格打动人心,触动人性,做出了有钱的王侯和博学的文人难以比拟的伟大事迹和贡献。难怪尊严高贵的慈禧太后、举足轻重的宰相李鸿章、炙手可热的美国特使吴都来赞助。

受到丁龙的感动,卡彭迪埃不仅捐建了哥伦比亚大学汉学系,还捐了很多钱给华人居住的加州大学加州分校,让他们可以多买些书,加强对中国文化和思想的研究。卡彭蒂尔成为了一名慈善家和教育赞助人,他在哥伦比亚大学医学院和巴纳德女子学校捐赠了巨额资金。还不断给国学部追加经费,捐赠各种名目的奖学金。

丁龙捐款信原件

1901年6月28日,纽约

哥伦比亚大学校长先生:

我给你寄去一张12,000美元的现金支票,作为对你的中国研究基金的捐赠。

你很恭敬

丁龙

“一个中国人”

他像苏格拉底...

因为丁龙,卡彭迪埃对中国有了特殊的感情。他生前多次来到广东,向广州姬伯医疗堂捐赠了2.5万美元。姬伯医学院成立于1866年,是中国最早的西医机构,孙中山在此学医并从事革命活动。1936年,姬伯医学堂发展成为岭南大学医学院。现在在岭南大学医学院的捐献者名单上,可以查到他是当年最早的捐献者之一。

当我打开大卫·希尔先生为我找到的文件,睡了将近一个世纪的时候,卡彭迪埃1901年6月写给校长的信中第一个引起我注意的就是这么几句热词:

“50多年来,我从喝威士忌和吸烟的账单中一点一点地攒下了钱。这里相信这些钱。真心献上给你建一个汉语言文学宗教法律系;希望大家以汉学教授丁龙的名字命名。这次捐赠是无条件的,唯一的条件是不用提我的名字。但我也想保留将来追加拨款的权利……”

谈到丁龙的个人性格,他写道:

“是的,他是一个异教徒,就像苏格拉底、留克利希、阿皮克·蒂塔都是异教徒一样。.....这是一个难得的、一贯的、温和的、体贴的、勇敢的、善良的人;谨小慎微,勤俭持家。本质上是孔子的弟子,后天教育;在行为上,他像个清教徒;信仰上,他是佛教徒;但性格上,他像个基督徒。”

他热情洋溢地赞美丁龙的人格、品格和高尚的人格。他如此爱他忠诚的仆人,以至于他几乎把他写成一个完美的人,甚至把他与世界历史上著名的伟人和哲学家相提并论。

这种赞美的背后,隐藏着当时美国社会反华、反华仇恨的背景。就连哥伦比亚大学校长,在接受了本·卡地亚的捐赠和丁龙一生的积蓄后,也对自己是否应该接受这笔中国的捐赠有些不安。他曾写信给卡彭迪埃,询问丁龙的身份。这激起了正义将军的愤慨,他激动地回答说:

“丁龙的身份没问题。他不是神话,而是一个真实的人。而且,我可以说,在我有幸遇到的生于卑微却高贵的自然绅士性格的人当中,如果有一个心地善良,从不伤害别人的人,他就是一个。”

在同一封信中,卡彭迪埃愤怒地批评美国人对中国人民犯下的暴行,以及通过国会法案迫害中国人民的不公正行为。

在这期间给校长的信中,卡本提尔拒绝了校长提出的使用自己名字的提议,坚持认为汉学教授讲课的荣誉必须使用丁龙的名字。与此同时,中国政府通过美国官员吴处理了此事。卡彭迪埃坚决指出,一定是以丁龙的名义。吴部长的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中国政府和官员在名义上和道义上的支持和赞助。

最终,清政府向哥伦比亚大学汉学系捐赠了约5000本书,约合7000美元。丁龙捐出了一生辛苦积攒的1.2万美元。——别小看那1.2万美元,别说当时一个中国仆人,就算在普通美国家庭眼里,这也是天文数字。而丁龙的师傅卡彭迪埃将军,也多次加钱成立这个国学部。最后,他为这个项目增加了27.5万美元的资金。

哥伦比亚大学系成立于1901 -1902年。在这个过程中,哥伦比亚大学在每一个细节上都向卡本提尔伸出了手,以至于连慈禧太后给的书都舍不得拿钱去精装。相反,丁研究中心新聘的讲座教授先生向本·卡地亚索要1500美元,并把它们全部装订成册。每次国学部介入,卡本提尔总是慷慨解囊。但在1903年,当校长向他要40万美元建造法学院大楼时,他终于激怒了他。

但最终,卡彭迪埃仍与哥伦比亚大学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一直关心他的东亚研究,直到1919年去世。

他的名字将永远载入史册

十几年了,一直在找丁龙。到现在为止,对丁龙感兴趣,想找丁龙的不止我一个人。然而,我们仍然不知道丁龙晚年的终结。

推测他死于上纽约戈尔韦镇卡彭迪埃庄园,因为有一条以丁龙命名的“丁龙路”,距今已有100年的历史。可惜我们当时搜了一下公路局和地方志编辑机构,没有找到相关证据。美国的路名一般都是政府制定的,有详细的记录,但是没有这条路的消息。我们走访了卡本提尔家乡的镇政府和地方志编辑部,没有发现新的资料。

那几天大部分人都死了。我们采访了一位90岁的老人。据她说,丁龙“发财了,回家了”。但是没有证据支持老人的观点。

我们也搜了1900年到1920年在纽约市和纽约州去世的人的名字,找不到丁龙的名字。虽然当时美国有严格的户籍制度,但是人死了也不报。

2006年,哥伦比亚大学校长助理前往中国广东寻找有关丁龙的信息,但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至今无法确定丁龙是死在美国还是回国;到目前为止,丁龙的坟墓在美国和中国都没有找到。

丹特龙和卡彭蒂埃捐款建立了哥伦比亚大学的学部,并没有让他们失望。国学部自成立以来,一直处于世界汉学研究的前沿。一百多年来,哥伦比亚大学中文系只有四位教授获得“汉学丁龙讲座教授”的称号,可见对这一称号的高要求。第一位“丁龙汉学讲座教授”夏德先生是中国近代著名学者胡适的导师之一。他是唯一能理解中国古代哲学理论和胡适论文原文的导师。“丁龙汉学讲座教授”本着以荒为主的精神,甚至有了等了23年才有人重新获得这个荣誉的历史。

哥伦比亚大学汉学系一直聘请来自世界各地的汉学专家,激活哥伦比亚大学的汉学研究,传承经典与瑰宝。

1929年,一位中国学者王继珍先生首次受聘于哥伦比亚大学。他是一位杰出的文学评论家、文学史家和翻译家。后来,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研究系与历史、哲学、政治、艺术和考古、宗教等系合作,在更广阔的背景下探索汉学。目前有夏志清教授,他是大多数中国读者非常熟悉的。他是中国古今小说研究中唯一的一个;在近代和晚清的小说研究领域,新一代汉学家王德威教授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成为东亚系成立以来第一位担任系主任的东方人,也是200多年前哥大成立以来第一位负责汉学研究的中国人。

一百年是一个很大的循环。从丁龙开始,哥伦比亚大学汉学研究的重担就落在了国人的肩上。一百年不是短时间。中国已经不是以前的中国了,美国当然也不是以前的美国了。丁龙的一些梦想和含泪的希望早已实现。但这并不意味着中美传统文化交流和促进相互了解的负担会稍微轻一些。

丁龙不需要被记住。他的首都名字将永远留在人类的史册上。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系的存在是一座巍峨而持久的丰碑,其成就得到了发扬光大。

——结束——

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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