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者网只要谈到梁建章,就会猛烈抨击携程幼儿园虐童事件

那先说一下我所在南京江北沿江街道22万多人共有多少公办幼儿园?就一所。令人绝望吧,惠民民办幼儿园大概有7所左右,公办幼儿园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进,惠民民办幼儿园也很难进,就是价格便宜不少,比如我所在社区的天润城幼儿园

惠民民办幼儿园要三年一考核,天润城幼儿园街道原来要放弃了,补贴跟不上,旁边的德美幼儿园要2700左右一个月,不包括中午伙食费等等,如此下去,没人敢生孩子了。

因此,国务院发文:小区必须配套幼儿园!必须是公办或普惠园! 

天润城惠民幼儿园由此维持下去,德美幼儿园也强制改为惠民,就是老师要求上不少补习班,补习费不低。

由此再谈谈携程亲子园问题,携程是私企,在目前国企不再“办社会” 的情况下,梁建章能为职工办幼儿园能有几人做到?

联合创始人、董事长梁建章就曾表示在公办托儿机构缺位的情况下,携程为了解决一岁半至三岁半员工子女的看护难题而创办了携程亲子园。

携程亲子园项目启动于2015年底,系长宁区妇联牵头,携程与上海《现代家庭》杂志社旗下“为了孩子”学苑设计打造的“妇女儿童之家——携程亲子园”日常托管服务项目。在2016年2月正式开业,但开业后仅一周就被相关管理部门紧急叫停过一段时间,理由是缺少“行政许可”。之后在上海市妇联和上海市总工会的斡旋下,才得以继续开办。

从此前的媒体报道可以看出,携程亲子园建立的初衷是为了解决职工1岁半至3岁左右的孩子在上幼儿园之前家中无人带教的困扰。为此,携程还特意开辟办公楼一楼800平米场地,提供了5间各超过50平米的幼儿活动教室供幼儿日常生活和游戏活动使用,2间超过10平米的幼儿专用厕所,另设一间保健室、一间保洁室、一间营养室,以及接待大厅、员工办公室和专用厕所等。

场地可容纳100多名幼儿日常活动和托育管理,服务时间为每天早上8点半到晚上6点半,每月收费2580元。携程方面曾表示,亲子园的成立旨在解决员工孩子的托育问题,提升员工的幸福感。

但从整个虐童事件来看,携程难逃其责,但责任方显然也不止于携程一方。

然而,事实是,以上海为代表,城市3岁龄童以下托儿教育机构供给严重不足,且教育部门长期无所作为,也使得这一领域长期处于灰色地带,脱离监管和人员上岗的正规执业要求。

上海市总工会2016年进行的一项调研显示,上海市社会托幼服务严重不足:2015年,上海独立设置托儿所只有35所,比2011年减少了21所,托儿数只有5222人,比2010年减少了3000多人。在0-3岁四个年龄组80万左右婴幼儿总数中,能上托儿所的只占0.65%。

此外,虐童事件发生后,长宁区教育局相关负责人回应:“它不是正规幼儿园,是社区幼儿托管点,妇联是第一责任人”。

为什么教育局要说妇联是第一责任人?

因为携程亲子园真正的经营机构,其实是上海妇联全资持有的子公司——上海《现代家庭》杂志社。

为什么一家幼儿托管机构会由杂志社来经营呢?

这个后面再说。

先来说说“携程亲子园”的前身。

早在2016年的时候,《新民晚报》就曝出携程自己开办托儿所被叫停的新闻。

当时,携程拿出800多平方米的办公场地,投资了400多万元,打造了一个企业自办的“亲子园”。

然而,这个亲子园仅仅开放了一周就被监管部门“取缔”了。

长宁区教育部门表示,尽管支持和鼓励企业开办这类早教机构以解决员工的实际困难,但必须在合法合理的情况下。这家亲子园之所以被叫停,主要原因是没有取得行政许可。

上海市长宁区教育局终身教育科科长夏军表示,教育教学根据我们国家相关法律是要行政许可的,同时它还涉及到一个收费问题,收费问题也是需要备案的。还涉及到一些消防、食品卫生问题等,这些都是需要报备的。

办亲子园必须取得行政许可。

根据上海市政府的官方网站:

2015年底,经长宁区妇联牵头,携程公司与上海《现代家庭》杂志社旗下“为了孩子”学苑共同努力下,精心设计打造“妇女儿童之家——携程亲子园”日常托管服务项目。

在长宁区妇联的牵头下,携程“委托”《现代家庭》杂志社读者服务部承接“携程亲子园”托管业务。

然而,这家妇联旗下的杂志社,其实并没有经营幼儿托管所的资质。

但他们还是成功地通过了监管部门的审批,甚至还成为了当地的一项政绩工程。

2017年5月下旬,区妇联、教育局、卫计委、环保局、民政局、财政局、食药监局、消防支队等单位共同组成验收专家团队,正式同意携程亲子园通过验收。

明明没有资质,却通过了多部门的联合验收,这是怎么回事?

携程为什么又要选择一家杂志社作为第三方机构经营自己的员工托管所呢?

这背后有没有监管部门的操控?

这背后有没有利益输送?

我不知道。

我知道的是,在“携程亲子园”的创办过程中,妇联既是裁判员,又是运动员。

事件后续的处理怎么样了?

根据长宁区公安局的通报,虐待孩子的4名工作人员中,有3人因涉嫌虐待儿童被依法刑事拘留。

但是,对监管单位、审批单位以及项目负责人的处理呢?

他们难道不需要承担责任吗?

亲子园项目负责人张葆葆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一直闪烁其词,在记者的一再追

问下,竟谎称杂志社具备经营资质,还把锅都甩给了保洁员。

我多少有点同情携程,他们的监管责任逃不掉,但我相信携程创始人梁建章是真的想要好好办一个员工亲子园的。

毕竟,这是一件责任很大但收益很低的事,而他们在2015年的时候就已经在做了。

可惜的是,他们自己想搞的时候被监管部门取缔了,好不容易在监管部门的牵头下做起来了,又出了这样的事。

这背后究竟有着多少的妥协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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