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的创始人是谁 微信创始人张小龙首次公开演讲

大家早上好。我是微信的张小龙。

从昨晚的沟通事件来看，为什么微信在很多规则、平台界面或者系统上都很严格？

有些朋友可能觉得挺突然的，我也是挺突然的进来参加这样的会议。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平时很少参加会议，很多人不了解。其实我们的同事都知道，我一直有一个观点:在移动互联网非常发达的时代，参加会议是浪费时间。因此，我通常会告诉我们的同事尽量少参加会议，但我并不是说每个人都参加这个会议是浪费时间。我觉得这段时间挺宝贵的。

其实会议本身是不会浪费时间的，但是对于微信来说，我们同时面对上亿用户，会觉得应该把更多的时间放在用户身上。从微信的量来说，我们可能会直接面对上亿用户的一些事情的发生，比如一些传播。

该平台遵循严格的规则来设置接口

我们刚刚经历了一个特别大的交流事件。昨晚，在座的很多人可能都在朋友圈曝光了自己的第一个朋友，发了多少红包之类的数据。这个数据其实让我们昨晚很忙，我们说是蝴蝶效应，很典型的交流事件。可能你没有想到，仅仅是在朋友圈晒“微信公开课”活动就引发了一系列事件。

昨晚看到朋友圈里曝光了这样一个活动页面。其实这个活动的目的只是说大家会在活动现场签名，现场的人可以访问这样的数据，暴露给朋友圈。昨天这个链接泄露了，被更多的人点开了，然后就传了，带来了第一个问题:这个链接被访问的太高了，差点挂了。几乎挂掉之后，会带来第二个问题:有人开始造谣，打开这个链接会偷你支付宝钱。很多人都相信。为什么？因为很多人再次点进去发现打不开。这时，又发生了一件事:我们的付费同事发现了很多用户，甚至开始解银行卡。

真的被偷了吗？然后我们内部很焦虑，所以才会处理这样的事情。在过去，我们都知道有一种效应叫做"蝴蝶效应"，说一只蝴蝶在一个地方扇动翅膀可能会在纽约引起一场风暴。昨晚短短一两个小时内发生了一件我们以前觉得身边很难发生的事情，超出了做这个活动的同事的预料。所以刚才我们在和公关部的同事讨论，会后会不会解散。我说，别这么快。因为蝴蝶效应本身很难遇到，但是在微信这样的平台上，真的是瞬间发生的。

我以此为开头，其实我想向你解释一件事。微信是一个平台，为什么我们在很多规则，很多平台界面或者系统上是严格的，因为其实一个小小的疏漏在这个平台上可能会被放大很多倍，这个量级是可怕的。

后面会有很多同事介绍微信平台的方方面面。我今天来的时候其实有一个想法，包括在座的各位，有很多问题，我们其实很难一一回答，我们的平台规则也在不断演变。很多人会说，你的平台为什么会变？为什么你的规则总是不清晰？为什么不能给我们写清楚？对不起，我们真的不能给我们什么具体的东西，因为我们也在改变。我特别想借此机会和大家分享一下，我们最低级的思维就是如何对待我们的产品和平台，我们自己的价值观是什么？我们知道做一件事的方法有很多，做一个产品也是如此，只是每个人会做出不同的结果。除了每个人使用的方法不同，其实还有一个底层的东西，就是你看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是由你的产品的价值观决定的。你是什么样的价值观决定了你会做出什么样的东西。今天想和大家分享的是微信对产品和我们平台的价值。如果你能理解我们的价值观，那么我相信，当你做与微信相关的事情时，你就会知道你所做的事情是会被我们截取，还是会被我们鼓励。

一切都基于用户价值

在这一部分，我想分享四个价值观:

第一点，我说，这里所有可能的同事都先熟悉这句话。这就是公司一直强调的价值，就是一切靠用户价值，用户价值第一。这句话看似老生常谈或者很普通，但我想说的是，其实这句话拉大了好产品和坏产品的差距。大家都知道用户很重要，但是真正把用户价值放在产品第一位的人并不多。他们大多只是把这个当做口头禅来讲，但是在微信和微信平台里，我们把这个当做第一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因素。这句话很多人不是很懂。比如给你一个机会说微信对你有一些特别的界面或者特别的权限，你会很开心。许多公司在内部或外部与我们合作。对于合作，大部分都是一种交流，说我有什么资源，你有什么资源。这是合作，但在所有的合作中，用户价值都会放在最后，因为你首先考虑的是资源的交换，所以我们不会用任何一种，包括外部和内部的，来交换这样的资源来代替用户价值。当我们面对一个合作时，我们首先要考虑的是这样的合作对用户是否有价值，用户是否需要。如果以此为最基本的考虑，我们自然会有很多的合作，做出很多的决定，做出一些判断，我们会直接毁掉很多不必要的行为。对于微信和微信平台来说，我们现在更大的挑战不是能多做多少事，而是能屏蔽多少事。

从平台的角度来说，我们希望我们的平台能为第三方的发展提供无限可能，而不是说我们会一个一个的谈很多合作，甚至这种合作对用户来说毫无价值。每个使用微信的人都应该反思这一点。你会觉得微信一直很用心保护你使用微信的体验。你不会看到微信里突然发什么样的群发，突然系统上有一些消息。你觉得这很常见，但从我们的角度来看，其实需要做很多事情才能让微信里的内容很干净。从业务推广的角度来说，我们公司内部会有很多业务，在微信。

对外界来说，其实我们更希望的是平台有一些公平公正的规则来对待用户，所以基本上大家都会看到微信会提供一些特权。比如很多朋友会告诉我们，我是否可以让我的朋友超过5000人。我说这不可能，因为系统里没有5000人以上的数字。我的观点是白名单是制度的缺陷。有些朋友也会问我们一个需求。能否给我们一个白名单，增加微信红包量？因为我是土豪，所以想给别人发800红包。打开白名单对我们来说有点费力。对于我们的客人，我们会觉得这是不同的权威。我们可以炫耀一下。我们确实打开了这样一个白名单，但不久前我们关闭了它，因为我们发现，如果我们打开一个白名单，系统只有两种方法可以做到这一点:一种是没有特权的白名单；第二，如果这个需求是共同的，也就是很多人有强烈的需求，那么系统应该有一个规则来释放这个需求，而不是找关系或者白名单来满足少数人的需求，这不是我们产品鼓励的方向。

这是关于用户的价值。这里有很多例子。比如很多微信官方账号可能会把拉粉当成他最大的诉求，但你会看到微信里几乎没有地方可以轻松为你提供粉丝。这里要考虑的一点是，你吸引了很多粉丝，这些粉丝真的很愿意被你吸引。这个区别很重要。如果你是一个被各种手段拉拢过来的粉丝，那是没有意义的，违背了我们以用户第一为价值观的考虑。假设一个微信官方账号有1000万粉丝，但这是在用户不知情的情况下获得的，可能很危险。为什么危险？比如我们有一些粉丝很多的号码，他因为发消息的时候掉粉，所以不敢发消息。你再想象一下，假设用户不喜欢这样的数字，他们的意见不断骚扰他。微信里可能有一个功能。事实上，如果3个月没有访问该号码，请告诉用户，然后您可以取消订阅。在这种情况下，对更大的数字会有更大的损失，但从用户层面来说，这才是真正的用户价值。所以在微信里，我们总是说一定不要骚扰用户，不要把用户不需要的东西推给用户。

这是我今天分享的第一点。如果你在做微信相关的项目，你会有很多选择，那么从这个角度考虑是否符合微信的价值。

关于用户价值，有一天我分享了亚马逊CEO的一篇文章。他的文章题目是“善良比聪明更重要”。相信在座的各位都很聪明，因为大家都会想出很多方法来欺骗用户。欺骗用户是最容易做到的，因为你只需要聪明。这是错误的，因为欺骗用户很容易获得流量和点击量，但最终会赶走用户。所以这篇文章写的很好，善良比聪明重要，如何对用户好——聪明会更重要。

让创造发挥它的价值

是什么让创作起作用？关于公共平台，从诞生到现在，大家一直认为它是一个开放的平台。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平台来博取粉丝，做营销，做推广，但是我们可能很少考虑公共平台的价值观。

公众平台想成为什么？从诞生的第一天起，公共平台的目标就是让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发挥价值。什么是有价值的东西？在非互联网时代，即使有价值的人或团队做了有价值的事，也很难接触到用户。

但这样的情况在现在这个时代应该不会出现。所以，每个人都有强烈的欲望。既然用户多，就应该提供一个平台，让所有有才华的人都用这个平台去接触他的用户。这个人才不仅仅是互联网行业的人，应该是各行各业的人。所以我们经常用一个例子:一个盲人在一栋楼里给人按摩，也能获得稳定的客户群。这是一个信息不发达的时代，给地区带来利益，也带来一些传统物质条件的突破。

所以从大众平台所坚持的目标来看，我们希望更多有创意的东西出现在这个平台上，而不是说这个平台是一个可以进行流量的地方，事实并非如此。在此，希望围绕微信开发的所有第三方可以思考一个问题。你想用这个平台做什么，给你的用户提供一些有价值的服务，还是仅仅作为一种流量分流？如果只是分流，那就不是平台想看到的。无论平台的规则如何变化，微信倡导的都是有创意的东西，有价值的东西。无论平台发生什么变化，人们都不用担心我做的事情会不会被平台屏蔽。

去年我们花了很多时间支持原创。原创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从BBS到博客时代，很多写的很好的文章的人在互联网上几乎得不到价值回报。如果是这样，市场环境就不好，劣币驱逐良币。所以我们花了很多时间把原创当成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关于版权保护和内容保护，原创在过去的一年里有了很大的发展。现在一个好的作者写一篇文章，可能会引来几万的赏罚，当然这只是很小的赏罚。我们相信原创文章更符合我们需要的价值和用户的价值。所以为了支持原创，原创文章中的广告份额特别优惠，因为原创流量不会特别大。在平台上，我们发现流量大不一定就好。比如像昨天这样传播的谣言流量很大，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可能得不到巨大的流量，所以我们会从平台的角度来支持。

所以，关于几个价值观的创造，刚才说到我们的原创号的时候，这里可能会有很多人会说，我不是写文章，我可能写不好文章，我只是想提供服务。后面我会讲一个新的东西，稍后和大家分享。

好的产品应该用完就走

第三，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个微信的基本价值。我们认为好的产品是用完就走的产品，也就是用完我就走。也许这不是你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好的产品不粘用户，而是试图让用户离开你的产品。你同意吗？同意的人没有认真思考，因为我相信大家的工作都集中在一点上，如何坚持用户，如何让用户尽可能的留在我的产品里，不离开产品。

我们认为任何产品都只是工具。对于一个工具来说，好的工具应该以最高的效率完成用户的目的，然后尽快离开。如果一个用户想要沉浸其中，他离不开它，就像你买车的时候，你开完车，你到了目的地，你说车里的空调整的很好，你要待在里面，这不是它应该做的。因此，业界羡慕微信是用户的时间杀手，但我们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帮助用户更高效地完成任务，而不是让用户在微信里总是有无穷无尽的事情要处理。所以我们会看到微信的朋友圈很有限制性，会在朋友圈严格对待各种营销。一开始我们在朋友圈看了一些朋友的消息，但是慢慢发现朋友圈有很多鸡汤，是各种诱导出来的，发出了一些内容。如果有更多这样的信息，最终的结果可能并不好。最终的结果可能是用户觉得朋友圈里的信息太水太杂。慢慢的，他看朋友圈的意愿越来越低，会变得很可怕。因为进入朋友圈的人太多了，平均一个用户一天大概要进入朋友圈三四十次，这是一个迭代的过程。我们希望用户每次进来的时候，不要快速刷屏，而是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

微信的其他功能也是如此。我们希望用户在使用微信的时候，能够以最高的效率完成自己在微信里要做的事情，腾出时间去做很多其他的事情。在座各位，在做一些基于微信的项目时，不妨从这个角度来思考一下。你做的是帮用户节省他的时间，提高他的效率，还是只想让他在这里花时间。想让他消磨时间，可以写一篇又一篇。用户永远出不去，但用户下次可能不敢再进来。这方面的一个很好的例子，我觉得是Google，很多年前就提出了让用户搜索后离开。在这一点上，我们希望微信中的信息尽可能少，以满足您的基本需求，这样您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微信会有这样的规则。

比如你是一个很早的微信用户，你会发现微信一直劝阻你不要加太多好友，加的好友都是经过你验证才会加的。其实如果微信是交很多朋友的产品，很简单，只要导入QQ好友和手机通讯录，默认成为你的好友。但是我们一直很谨慎，一直希望用户朋友不要太多，所以每次加朋友的时候都会提示用户加不加。我们从来不说批量进口。我们这个行业经常说，少即是多，但实际上，这将成为一句口头禅，因为没有人真正理解，信息少意味着用户可以更高效地处理它，这意味着他可以腾出更多的时间，这意味着这个产品的未来会变得更大。

如你所见，我们对发送信息也非常严格。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一天只能发一次消息，为什么不能一天发两次，每次要限制多少条消息。从微信的产品角度来说，这是一个很基本的体验式的东西，但是从外部来说，很难理解，包括很多媒体人会说一天一次真的不够，所以我们希望给用户发送更多的内容。那是因为更多的人说我发的越多越好，从自己的角度来说，却从来没想过是不是发的越多就意味着用户越愿意看。所以大家也会看到为什么我们会截取一些诱导分享，因为诱导分享就是你分享你得到好处，而你的朋友得不到好处，你的朋友要忍受你发的东西，这也是我们的基本原则之一。

让商业化无形中存在

第四点我想和大家分享的是，我们要努力让商业化隐形。

商业化为什么要隐形？我们发现很多人比我们更焦虑微信的商业化，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们确实认为一个好产品的商业化与用户的价值和体验并不矛盾。好的商业化不应该去骚扰用户，只去接触他需要接触的那些用户。有些人可能不玩游戏，但不妨碍其他人玩游戏。玩游戏从制度上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商业化过程。同样，大家也会看到微信朋友圈的广告。我们也很高兴看到朋友圈的广告已经过去一年了，很多用户仍然期待看到朋友圈的广告，因为他很少看到。当用户有这样的心理时，我们会觉得这是对的，因为用户并不是不喜欢，有时甚至是期待。昨天看到一个视频广告，挺好的，但是当时在底部做了个评论，开玩笑说“货不对版”，因为朋友圈的广告内容和真实的尝试不太符合，有点欺骗用户的嫌疑，不过是广告创意的事。所以就微信而言，我们希望微信能商业化好，但不是基于骚扰和流量实现。所以你现在看不到创业页面打广告，因为我们认为这是一种比较低级的商业手段。关于这一点，后面会有一个卡券系统的广告。去年我们发了很多优惠券，然后发现优惠券的实际使用率很低，90%以上都被废除不用了，其实和现实中一样。在现实中，我们可能会得到很多优惠券，但大多数都不会使用，我们会认为这不是一个好的解决方案。

微信上使用过我们新优惠券的用户可能很少。这张优惠券来自一个小故事。一个朋友去丽江玩。他住在一家客栈，然后客栈老板告诉他，如果你再介绍一个朋友住在这家客栈，你的朋友会有折扣，你也会得到一个小红包。这是一份基于社会关系的显而易见的工作，特别生动。

这个故事对我们很有启发。我们将尝试基于社会关系的优惠券。我们看到以前很多优惠券都很难做。当一张优惠券本身太容易拿到的时候，它就不值钱了，因为你随时都可以拿到。但对于微信来说，这个优惠券是基于朋友代言的优惠券，也就是说，只有你的朋友去那里消费才能拿到优惠券，他可以分享使用，这和刚才的故事完全对应。我们把这样的新系统上线后，发现核销率上升很快，商家很开心，因为真的给他带来了新用户。朋友们也很开心，因为他的优惠券没有浪费，这是几方共赢的局面。

这里的重点是，它也是一个商业产品，但它是在对用户非常有价值的基础上做的，不是作为广告，而是作为你的朋友得到一张优惠券与你分享，这是非常不同的。

最后，我想和你分享一些我们正在思考的事情。刚才公众平台说到原创的时候，其实很多人都会觉得有点压抑，因为现在的公众平台真的更像是一个媒体平台，对于阅读媒体、写作或者传播内容的人来说，特别有效。但是对于我们的公共平台来说，我们的出发点不仅仅是为了媒体。我也是多年程序员。我们认为我们应该在2016年做些什么，面对发展社区。

这种需求从何而来？我们还观察发现，越来越多的创业公司是基于微信微信官方账号而不是开发一款App来做第一款产品的，因为一款App的推广成本太高了。相比较而言，微信官方账号可以做到大致相同的事情，也可以获得其用户，用户在微信中可以获得的成本或者传输速度会更好。

但是，我们的初衷并不是做一个传播内容的平台。我们总说要做一个提供服务的平台，所以后来甚至拆分出一个服务号，但是服务号还是不符合我们的要求，说服务号主要能在里面提供服务，所有的服务号还是基于一个诉求，这不是我们想看到的。现在我们将开发一个新的表格，叫做申请号。现在我们每次换手机，手机里的App都需要重新安装。相信大部分用户也是这样。现在App的重复安装率越来越低，但有时候想找功能，就得重装App。现在很多用户都会在微信钱包里买火车票，因为对于一些频率不是很高的要求，不需要再按另一个安装，但是从微信官方账号安装一个功能就不容易了。我们希望会有新形式的微信官方账号。在这种形式下，用户关注一个微信官方账号，就像安装一个App一样。当他想找这个微信官方账号的时候，就像找App一样，进去用这个微信官方账号。平时这个号不会给用户发什么东西，所以App会悄无声息的存在那里，用户需要的时候就去找。这样，我们可以尝试让更多的应用程序有一个更轻的形式，但更好的形式存在。这是我们正在讨论的一种新的微信官方账号形式，叫申请号，只是提前糟蹋了一点东西。

今天，我真的很感谢你们所有人当场参加这个会议，我很抱歉。我真的不喜欢亲自参加会议。我觉得以后的见面，和五年后带着一副眼镜坐在家里一样的效果。我期待着那一天。谢谢您们。今天我的分享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