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以冲突的历史由来 浅析巴以冲突的根源与出路

文章来自政治学家杂志《微信号》

摘要

中东是当今世界的热点，长期以来战争频繁、动荡，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在中东问题上，阿拉伯国家与以色列的冲突影响最大，冲突的焦点是巴以。巴以冲突历史悠久，影响巴以冲突的因素错综复杂，包括领土争端、耶路撒冷地位、联合国有关决议、双方军事力量对比、外交和国际环境、民族宗教冲突等。历史上，为了解决巴以问题，以色列与阿拉伯国家爆发了五次大规模战争；联合国等大国也为解决巴勒斯坦问题做出了巨大努力，但巴以冲突从未得到根本解决。与此同时，巴以冲突引发了很多问题，如社会经济发展、难民安置、地区恐怖主义等。这些棘手的问题亟待解决。虽然巴以之间不时发生暴力冲突，但和平解决是大势所趋。任中要实现巴以关系从对抗走向和平的正常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双方矛盾的解决对世界和平与稳定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中东；巴以冲突；根本原因；和平

介绍

当今国际社会，中东问题尤其是巴以问题是国际关系中的热点问题，中东政治也是世界政治的缩影。谈到中东问题，人们往往会马上想到阿以冲突，而巴以领土争端是巴以冲突的核心。因此，探索巴以冲突的根源，制定解决冲突的战略，了解和理解中东的战争与和平，将有助于人们更好地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也有助于人们对国际社会未来的和平发展做出更明确的判断和选择。

一、历史上的巴勒斯坦和以色列

巴勒斯坦位于亚洲西部，地中海东岸。当联合国在1947年决定分割该领土时，它占地约27，000平方公里。历史上，巴勒斯坦地区是色目人最早居住的地方。后来，犹太人和阿拉伯人陆续来到这里定居。公元前1450年左右，古代以色列人来到现在的巴勒斯坦，将巴勒斯坦一分为二。公元前11世纪，犹太人建立了希伯来王国，被亚述、巴比伦和波斯征服。公元73年，罗马军队摧毁了耶路撒冷的犹太圣殿，约有100万犹太人被杀或被卖为奴隶。从那以后，大多数犹太人走遍世界各地，成为世界各地的散居者。从公元636年到公元1099年，巴勒斯坦成为阿拉伯帝国的一部分。阿拉伯人不断迁入，与当地土著人同化，逐渐形成现代巴勒斯坦阿拉伯人。1516年，巴勒斯坦被奥斯曼帝国占领，成为帝国领土的一部分。奥斯曼土耳其开始统治巴勒斯坦400年。后来奥斯曼帝国解体，巴勒斯坦成为英法俄争夺的目标。

19世纪末是欧洲民族主义的黄金时代，尤其是哈布斯堡王朝的奥匈帝国。在这样一个超国家的帝国里，犹太记者西奥多·赫兹尔认为犹太人应该离开欧洲去寻找自己的土地，犹太复国主义开始兴起。

1917年，为了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获得犹太人的支持，英国发表了《贝尔福宣言》，声明将在巴勒斯坦建立犹太人的家园。《贝尔福宣言》的发表，为犹太人移居巴勒斯坦地区提供了便利。越来越多的犹太人从阿拉伯非巴勒斯坦土地所有者手中购买土地，然后驱逐在土地上工作的巴勒斯坦农民。这种行为加深了犹太人和巴勒斯坦人之间的矛盾。与此同时，巴勒斯坦阿拉伯人开始将自己视为巴勒斯坦民族。不断膨胀的民族主义最终在1936年点燃了战争。巴勒斯坦人民反抗英国，犹太人也参加了。英国残酷镇压巴勒斯坦起义。之后英国发布了《巴勒斯坦白皮书》，限制犹太人向巴勒斯坦移民，并宣称在未来十年内在巴勒斯坦建立阿拉伯-犹太统一国家。双方都没有接受这样的安排，犹太复国主义者对英国限制犹太人移民的政策非常愤怒，因为当时犹太人急于离开欧洲。后来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但那是巴勒斯坦的和平时期，但战争结束后，矛盾激化。这时，英国人意识到，像巴勒斯坦这样的殖民地所带来的麻烦远远超过了它所带来的价值。因此，英国把巴勒斯坦问题交给了联合国。

二、巴以民族冲突的起源和根源

(一)犹太复国主义的兴起

公元135年，巴勒斯坦现在是罗马帝国的一个省，罗马帝国的哈德良皇帝镇压了犹太人的叛乱。镇压叛乱后，哈德良将犹太人驱逐出巴勒斯坦。在接下来的1700年里，大部分犹太人并没有生活在巴勒斯坦，而是成群结队地生活在欧洲、中东和非洲。这些犹太人在不同的社会中茁壮成长，但不幸的是，他们的历史充满了被迫害、被歧视和成为他人替罪羊的悲惨经历。尤其是在欧洲，基督教会往往因为宗教原因而指责他们，他们总是成为困难时期一切灾难的替罪羊，比如种族清洗屠杀犹太人，长期迫害犹太人。

在这样的背景下，西奥多·赫兹尔于1860年出生在奥匈帝国一个讲德语的犹太家庭，后来成为一名记者。他观察了19世纪末欧洲，尤其是俄罗斯的反犹主义。1894年，赫克目睹了德雷福斯事件。在德雷福斯事件中，法国军队的犹太军官德雷福斯被指控为德国人从事间谍活动而叛国。虽然这件事后来被证明是误判，但它仍然在社会上激起了反犹浪潮。

反犹太主义激发了赫克重新夺回犹太故国的强烈愿望。1896年，赫克写了《犹太国》，明确表达了犹太人建立政治国家的需要，并开始尝试创建这样的国家。这本书的出版标志着政治犹太复国主义的诞生。Hecl在《犹太国》中写道:“我们是一个民族，我们真诚地融入我们周围各地人民的生活，我们也希望保持我们前辈的宗教信仰，但我们不被允许这样做。我们是白白忠诚的爱国者，有时我们的忠诚达到了极致，我们像我们同一个国家的公民一样白白牺牲自己的生命和财产，我们白白努力提高我们出生的国家在科学和艺术上的声誉，或者利用贸易和商业来增加她的财富。在一个我们生活了几个世纪的国家，我们仍然被轻蔑地称为外来者，经常被那些在犹太人还没有在那个国家生活的时候就在那个国家受苦受难的人诽谤。压迫和迫害不能毁灭我们，世界上也没有哪个民族像我们一样经受住了这么多的磨难和痛苦。巴勒斯坦是我们永远不会忘记的故乡。”。Hecl的思想引起了巨大的反响，他与流亡的犹太人产生了共鸣。1897年，在犹太复国主义者的积极煽动下，犹太人在瑞士巴塞尔举行了第一届世界犹太复国主义者大会，宣布将组织犹太人移民到阿拉伯人生活了许多世纪的巴勒斯坦，并在这一地区建立“得到公众承认和法律保障的家园”。与此同时，世界犹太复国主义组织成立并开始活动。

由于历史原因，巴勒斯坦成为建国的首选，引发了犹太人向巴勒斯坦移民的浪潮。随着犹太人的涌入，阿拉伯人和犹太人之间爆发冲突，为未来巴以冲突埋下隐患。

(2)《贝尔福宣言》

当今中东的许多争端实际上可以追溯到第一次世界大战。1915年10月，英国曾与奥斯曼作战，但英国想争取其他盟国进攻奥斯曼，特别渴望统治阿拉伯人几个世纪的阿拉伯人的帮助。

为了争取阿拉伯人，英国驻埃及高级专员麦克马洪向麦加谢里夫[1]侯赛因·伊本·阿里承诺，如果侯赛因帮助他们尽快发动反对奥斯曼帝国的起义，他们将帮助他建立一个独立的阿拉伯国家。但是，在说服阿拉伯人帮助抵抗奥斯曼的同时，英国人还与法国人和俄罗斯人进行秘密谈判:如果打败奥斯曼，他们会如何划分中东？1916年5月，英、法、俄达成秘密协议，赛克斯-皮科协议，规定英国打败奥斯曼后可以得到巴勒斯坦。

1917年11月2日，时任英国外交大臣的贝尔福给英国犹太复国主义者联盟副主席罗斯柴尔德写了一封信，即《贝尔福宣言》，声称“英国国王陛下政府赞成在巴勒斯坦建立犹太民族家园，并将尽最大努力促进其实现”。[2]在《贝尔福宣言》中，他没有说英国支持为犹太人建立国家，而是说他支持犹太人回到自己的故国。

这句话让阿拉伯人不满。一方面，英国承诺帮助侯赛因建立一个独立的阿拉伯国家；另一方面，在《贝尔福宣言》中，英国人向分离的犹太人承诺，总有一天他们会回到自己的祖国。更让阿拉伯人不满的是，1917年11月，俄国人公开了赛克斯-皮科协议，他们认为英国人想“分两步走”，不仅是为了得到分离的犹太人的支持，也是为了得到阿拉伯人反对奥斯曼的支持。这导致了未来几十年的重大争端，很多种子都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种下的。英国政府也承认这一点。以下是英国外交大臣杰克·斯特劳2002年在《新政治家》杂志上的一段话:“我们现在需要处理的很多问题，也是我现在需要处理的问题，是我们过去殖民历史的结果。《贝尔福宣言》违背了私下向巴勒斯坦人同时向以色列人作出的保证。历史再次向我们展示了它有趣但不光彩的一面。”后来英国在这个问题上摇摆不定，其行动导致了现代中东的混乱。

(3)联合国分治决议和五次中东战争

1947年11月，联合国大会通过了巴勒斯坦分治决议，即联合国第181号决议。分治决议的主要内容如下:第一，结束英国在巴勒斯坦的委任统治，不迟于1948年8月1日；第二，在委任统治结束后的两个月内建立了一个犹太国家和一个阿拉伯国家。犹太国领土约1.5万平方公里，占巴勒斯坦总面积的57%，阿拉伯国领土约1.12万平方公里，占当时巴勒斯坦总面积的43%；第三，耶路撒冷及其周边郊区村镇由联合国作为独立主体管理。

当时巴勒斯坦有120多万阿拉伯人，占总人口的2/3，但只有43%的领土被分割、割裂、割裂，大部分是丘陵等贫瘠地区。犹太人虽然只有60万，不到总人口的1/3，但却分配了57%的领土，而且大部分位于沿海地带，土地肥沃。

这样一项决议当然是阿拉伯国家所不能接受的，阿拉伯和伊斯兰世界坚决反对联合国的这一决定。1948年5月15日，以色列宣布建国的第二天，第一次中东战争爆发，阿拉伯人发誓要把犹太人赶到地中海。

第一次中东战争，一方是美国支持的以色列；另一边是得到许多阿拉伯国家支持的巴勒斯坦。第一次中东战争随着以色列的胜利而结束，1949年签署了停战协定。此时，以色列实际占领的土地比联合国分治决议中的多三分之一。与此同时，约旦控制了西岸，后来吞并了西岸和耶路撒冷老城，而埃及控制了加沙，70多万巴勒斯坦人逃离家园，逃往邻近的阿拉伯国家，成为难民。

1956年7月，埃及宣布将苏伊士运河国有化。同年10月，以色列联合英法进攻埃及，第二次中东战争爆发，以色列再次占领大量巴勒斯坦领土。

1967年6月5日凌晨，以色列空部队全部出动，对埃及、约旦、叙利亚发动突然袭击，第三次中东战争爆发。在这场战争中，阿拉伯国家损失惨重，埃及的西奈半岛、叙利亚的戈兰高地、巴勒斯坦的加沙地带、西岸和耶路撒冷老城都被以色列占领。此后，联合国安理会于11月22日通过了第242号决议，要求以色列从这场战争中占领的领土上撤出，承认并尊重该地区所有国家的主权、领土完整和政治独立。但是这个决议没有执行。与此同时，以色列开始修建定居点，大量犹太人定居在巴勒斯坦领土上，包括东耶路撒冷、西岸和加沙。然而，根据国际法，这些居民是非法居住的。

1973年10月6日下午，埃及、叙利亚军队和巴勒斯坦游击队为了收复失地，向以色列发动猛烈进攻，第四次中东战争爆发。战争初期，阿拉伯军队收复了部分失地，随后以色列开始反攻，占领了大量叙利亚土地。最后，双方于10月23日达成停火协议。在这场战争中，埃及、叙利亚等国家得到了阿拉伯世界和许多发展中国家的支持。阿拉伯产油国宣布对以色列及其支持者实施石油禁运，这在政治和经济上严重打击了以色列。以色列军事上赢了，阿拉伯国家政治上赢了。

1982年6月6日，以色列发动了入侵黎巴嫩的战争，第五次中东战争爆发。这场战争的目的是攻击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及其在黎巴嫩的武装部队，并取代叙利亚对黎巴嫩的控制。以色列军队在几天内占领了黎巴嫩大部分地区，这场战争的目的是摧毁巴解组织，试图在黎巴嫩建立亲以色列政权。战争期间，甚至发生了针对巴勒斯坦难民的“贝鲁特大屠杀”，引起了世界公愤。战后，黎巴嫩和以色列签署了撤军协议，但该协议最终被废除。此后，以色列军队单方面分批从黎巴嫩撤军。

纵观中东战后局势，无论是以色列还是阿拉伯国家，他们的军事胜利最终都未能转化为政治优势，有关各方完全依靠军事手段一劳永逸地解决了阿以冲突。五次阿以战争的惨痛经历也使巴解组织深刻认识到，它无法通过武装斗争在以色列占领的土地上建立自己的民族国家。

(4)大国干涉

进入20世纪后，工业发达国家关注并争夺中东，为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经济原因，多次争夺中东:20世纪30年代美国石油公司在伊朗发现大规模油气资源。现代工业的命脉掌握在一些脆弱的政治经济实体手中，必然会引起外界特别是欧美列强的觊觎，后果只有一个，就是掠夺占领中东。[3]

美国是最早承认以色列的国家之一，美以关系是美国中东政策的重要组成部分。杜鲁门曾经说过:“美国的政策是通过和平手段建设一个大家承诺的犹太祖国，为欧洲流离失所的犹太人建设自己的祖国铺平道路。”[4]以色列建国以来，历届美国政府和国会都表示支持以色列，这已成为一种传统。在双层结构下，美国以应对苏联威胁为借口干涉中东事务，并在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与以色列密切合作。他还在之前的阿以冲突中确保了亲美以色列的安全。另外，美国之所以在巴勒斯坦问题上偏向以色列，跟美国社会的犹太人群体有关。美国社会各个领域都有很多杰出的犹太人人物，尤其是在政治、金融、新闻、法律等部门，犹太人的院外团体对美国政府的决策影响很大。

美国为了获得中东的市场和资源，半个世纪以来一直大力支持中东的一些亲美政权，向亲美政权提供军事和经济援助，并承诺保证中东亲美国家的安全。具体来说，美国在中东有五个战略目标:确保中东石油的自由流动，确保西方能够以合理的价格获得中东石油；维护中东稳定；为以色列的生存和安全负责；确保亲美中东国家的安全；实施大中东民主计划。以色列作为美国在中东的政治军事盟友，在美国控制中东进而继续称霸世界方面发挥着重要的、不可替代的作用。

第三，巴以冲突的出路

(1)中东和平进程

美国在中东和平进程中一直发挥着重要作用。中东战争期间，美国开始以调停人的身份出现在阿以停火谈判中。联合国第242号和第338号决议、日内瓦和平会议、戴维营协议和埃及-以色列和平条约基本上都是在美国的鼓动下达成的。冷战结束后，马德里和平会议的召开标志着中东和平进程的全面启动，巴以奥斯陆协议和约旦以色列和平条约都是这一阶段的成就。中东和平进程离不开美国的参与，但美国的作用总是有两面性，在谈判立场上持双重标准。

第一次中东战争后不久，以色列和约旦为了各自的国家利益，在战后不久就开始秘密接触，并签署了两项秘密协议，即1950年初的《以色列和约旦互不侵犯条约》和《和平条约》。然而，消息最终被披露，引发了阿拉伯国家的抗议。1951年7月20日，约旦国王阿卜杜拉被巴勒斯坦极端民族主义者暗杀，阿以冲突史上第一次和平努力搁浅。随着中东英法势力的逐渐衰落，美军开始向中东渗透。此后，美国开始了直接干预中东事务、调解阿以冲突的进程。

“六·五”战争后，为了掌握解决中东问题的主动权，时任美国总统约翰逊提出了美国关于解决中东问题的“五点建议”。约翰逊的提议没有明确提到以色列从被占领土撤军和恢复巴勒斯坦人民合法民族权利等关键问题，但其中一些“具有积极因素，后来成为联合国安理会第242号决议的蓝图”。

1967年11月22日，联合国安理会通过了第242号决议。其主要内容是:强调不允许通过战争获取领土；以色列撤出其在最近冲突中占领的领土；停止一切好战言论或好战局势，尊重和承认该区域每个国家的主权、安全和在公认边界内和平生活的权利；确保该地区国际水道的自由航行；解决难民问题就好。然而，由于第242号决议本身的严重缺陷以及阿拉伯和以色列之间的巨大分歧，调解活动没有取得实质性进展。

1973年的十月战争是解决阿以矛盾过程中的转折点。十月战争后，阿以关系开始走上政治解决的漫漫长路。“十月战争”后，10月22日，联合国安理会通过了美苏联合提出的停火方案，即“安理会第338号决议”。该决议呼吁所有各方立即停火，执行第242号决议，并立即在有关各方的主持下进行谈判，以便在中东建立公正和持久的和平。十月战争各方达成协议后，美国开始游说国际社会召开中东和平国际会议，巩固埃以协议成果。因此，中东和平会议在日内瓦举行，启动了中东和平进程。

卡特任美国总统时，埃及和以色列签署了《戴维营协议》和《埃以和平条约》，最终双方关系基本正常化。

冷战结束后，两极格局的崩溃给中东局势带来了明显的变化。美国在中东确立了领导地位，成为中东和平进程的唯一仲裁者。1991年10月30日，美苏联合主办的中东和平会议在西班牙马德里举行，中东和平进程全面启动。这次会议是阿拉伯国家和以色列作为冲突双方的直接当事方，在经历了40多年的战争和五次战争后，第一次坐在同一张谈判桌上面对面地讨论中东和平问题。

马德里和平会议确定的一项重要指导原则是“土地换和平”，这为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签署《奥斯陆协定》奠定了基础。1993年9月13日，巴勒斯坦和以色列在白宫正式签署了《关于临时自治安排的原则声明》。根据协议，永久地位谈判最迟将在巴勒斯坦自治过渡时期的第三年举行。谈判将包括六个悬而未决的问题，包括耶路撒冷、难民和定居点。永久地位谈判具有“最终解决”这些问题的性质。1994年5月4日，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在开罗签署了《关于执行加沙-杰里科自治原则宣言的最后协定》，也称为《开罗协定》。巴勒斯坦自治当局成立，自治过渡时期开始。

(2)和平谈判是解决巴以冲突的唯一途径

巴以冲突不是平等的民族战争，而是民族冲突。而且，这不仅仅是巴以冲突，还涉及到美俄以及埃及、黎巴嫩、伊朗、沙特、叙利亚等其他阿拉伯国家的利益。冲突的背后是各种力量的博弈。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之间的这些问题出现在英国托管时期，但不是无休止的战争，也无法解决。从竞争性民族主义的角度理解巴以冲突的内在逻辑，理解巴以双方都具有存在的合法性是非常重要的。

2000年9月，以色列总理候选人阿里尔·沙龙率领1000人的军队前往耶路撒冷老城守卫圣殿山(穆斯林称之为阿尔萨克清真寺，是伊斯兰教的三大圣地之一，也是犹太教的圣地)，引发多人抗议，最终爆发起义，造成3000多名巴勒斯坦人和1000多名以色列人死亡。2002年，以色列声称在西岸重新开始修建隔离墙，以保护平民。然而，它的建设路线是在1967年战争后沿着边境修建的。隔离墙后面是以色列在这一地区的定居点，但事实上这是一个非法围栏。

巴解组织领导人阿拉法特于2005年去世后，巴勒斯坦举行了选举，哈马斯赢得了国民议会的大多数席位。从那以后，哈马斯和巴勒斯坦政府在如何统治巴勒斯坦的问题上产生了分歧，这也导致了其统治的无效。在过去十年里，哈马斯频繁对以色列发动火箭袭击，而以色列则以暴力袭击巴勒斯坦领土作为回应，导致包括士兵和平民在内的数千名巴勒斯坦人被杀害。双方都表示这是对对方挑衅的回应，但双方都没有从这种持续的冲突中受益。今天，巴勒斯坦人仍然生活在军事占领下。对以色列来说，犹太人确实需要一个家，联合国确实给了他们一个家。他们不断通过军事行动扩张领土，必须在众多邻国带来的外部威胁中保护自己的国家。

今年5月，美国总统特朗普上任后首次出访选择中东。特朗普的访问是否能推动巴以达成和平协议，能在多大程度上推动中东和平，目前仍难以下定论。

巴勒斯坦和以色列打了几十年仗。事实证明，以武力解决巴以盘根错节的冲突是不可能的，冲突的最终解决仍然需要通过政治渠道进行和平谈判。中东和平与安全的全面实现有赖于各方的共同努力和国际社会的合作，以积极推动巴以新一轮和谈。然而，历史和现实因素错综复杂，中东和平进程必将漫长而艰难。

四.结论

正是因为西方列强之间疯狂的竞争、分而治之、挑拨离间，中东才陷入动荡和战争的恶性循环。血腥冲突和大规模战争此起彼伏，可持续和平成为遥不可及的梦想。五次中东战争、海湾战争、伊拉克战争和看似无休止的巴以冲突，使中东成为二战结束以来战争和流血最多的地区，成为世界上唯一存在持续战争的地区，联合国等国际组织为促进并最终实现和平进行了不懈的努力。

自现代国际体系形成以来，中东一直是世界政治的主要舞台，中东政治是世界政治的缩影。谈到中东问题，人们往往会马上想到阿以冲突，巴以领土争端是阿以冲突的焦点。根本原因是巴以冲突是殖民主义和霸权主义的产物，是过去殖民历史的结果。即使在今天，大国的干涉仍然渗透在巴以冲突的背后。巴勒斯坦领土争端的背后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以色列的支持和偏袒；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之间的权力平衡极其不平等，国际秩序的不公正和不合理对其产生了巨大影响。大量事实证明，在西方国家干预或介入的地区冲突中，各种矛盾并没有得到解决，反而是外部势力的介入加剧，甚至引发了新的冲突。

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经过几十年的战斗，交战双方不仅牺牲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还造成了巨大的民族灾难、心理障碍和民族对抗，严重阻碍了中东国家的经济和社会发展。双方几十年的斗争历史表明，战争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有双方相互让步，改变强硬立场，相互妥协，采取和平谈判的方式，持续数十年的矛盾才能得到解决。

中东是具有世界影响力的重要地区，巴勒斯坦是中东的重要组成部分。没有巴勒斯坦的和平与稳定，就没有中东的稳定与发展，也没有世界的和平与繁荣。

参考

[1]李源潮。中东研究[M]。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1996.12

[2]王莲。中东政治与社会[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1-2

[3]哈里·杜鲁门。杜鲁门回忆录[M]。生活、阅读和新知识联合出版，1974.182

[4]左文化，萧显。当代中东国际关系[M]。世界知识出版社，1999.153

[5]钟栋。80年中东问题[M]。新华出版社，1984.579

[6]1991年3月6日布什总统在美国国会两院联席会议上的讲话。

[7]李伟健。以色列与美国关系研究[M]。北京:时事出版社，2006.75

[8]理查德·克罗卡。五十年战争[M]。新华出版社，2003.53

[9]尹崇静。中东问题100年[M]。新华出版社，1999.72

[10]杨浩成。种族冲突和宗教争端[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64

[11]王景烈。动荡中东的多视角分析[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96.39

[12]亨廷顿。文明冲突与世界秩序重建[m]。北京:新华出版社，2002.82

[13]彭树志。阿拉伯国家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97

[14]王景烈。面向21世纪的中东[m]。北京: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12

[15]安，钱。美国和大中东[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6.89

[16]新华社国际部。中东100年(1897-1997) [M]。北京:新华出版社，1999.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