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书画工作室整洁干净、纤尘不染,古琴的乐声伴随着笔端的点染勾勒。他描绘山川风物,氤氲的墨华、浅淡的色彩构成了旷远而深邃的画境。他的书法,无论是尺余大字,还是大不盈寸的小行草,笔墨间那分纯净和细腻在感染和触动着观者。















眼前,三五枚荔枝、两三颗桃子在他的画幅上定格,绽放着令人馋涎欲滴的光鲜。

这些,终归缘于烂漫的情怀和细腻而丰富的内心世界。

在开封,听到过不少关于他苦研书艺的故事,他为艺术的种种付出足以让人感动。而这感动,不只是其在精力、时间、金钱诸方面经年累月的付出,更缘于对艺术的赤诚。如若不然,那一点顿悟、那一帧佳构,甚至那点画之间偶然的妙笔,何以让他潸然泪下,抑或无语凝噎?









我写这几行文字作介绍的时候,读者可能已经知道所描述的是谁!

是张富华先生。

年届七旬的张先生,苍颜白发不掩其艺术家风范,与同仁小聚闲聊,孩童般的微笑不时粲然绽放。

对张先生的认知是因为读他的书法。早在上世纪90年代,他对清人王铎书风的解读和演绎,在书坛引起巨大反响。在王铎身上下的功夫很大,作品气势很足,笔墨酣畅洒脱,线条锤炼得丰富细腻而富有质感,节奏感和韵味也很充足。

当年,他以王铎书风风貌创作作品,多次入选国展,并在全国第一届行草书大展、全国第七届书法篆刻展中获得最高奖。












随着对书法艺术实践和研究的日益深入,他逐渐从宋人米芾和晋人“二王”身上找到王铎书风的根源,逐渐向米芾书风靠拢,并追根溯源米书的源头——“二王”。还别说,千年前的那位米先生,处世为艺无比讲究和挑剔,今天的张先生或多或少与之有些“投缘”。

我一直觉得,习练米书,若非内心十分沉静且于书法艺术的追求又十分纯净,难以跨入米芾构建的艺术宫殿,而最易把字写得很浮躁和张扬。

这时,我偶然读到一篇报道,张先生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王羲之的书法格调高远,堪称神品;米芾的书法技巧达到极致,这都是我每天练习想要追求的东西。”在这个时候,我觉得他写米书已经写到一定境界。和很多天资高迈的书家一样,张先生也没有囿于一家。他吸收“二王”、孙过庭、颜真卿、赵孟頫、董其昌等人的艺术,借鉴和吸收他们的结构、笔法,来丰富自己书法艺术的内涵。

以米书为主格调,对承袭“二王”一路书风的书家精华兼收并蓄,张先生扛着这样一面大旗一路走来,把当代米书研习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他的用笔中锋侧锋并用,线条干净利落,结构安排巧妙得当。偶然有字八面出锋,这是米书个性特点之一,张先生的笔下亦偶然可见这些笔法,相信他能信手拈来。最难的是这种笔法,很容易使篇幅显得张扬而粗率,从而远离了米书精微而内敛的个性特点。张先生却如技艺高强的舞者,以墨舞的形式把书法演绎得圆转飘逸、跌宕生姿。在创作中,偶然为求开张之气,或为抒写内心,让一个字来个八面出锋,且能让它稳稳锲入纸幅,飘曳含蓄而雍容沉稳,张先生有这种坚实的掌控能力。读他的作品,相信能读明白这一点。









岁月如流水般悄然消逝,艺术却如春种秋收般,金灿灿的果实被辛勤的耕耘者捧入掌心。

每天乐此不疲在工作室耕耘的张先生,艺事日进。读他近年来的作品,感觉在米书的主流格调之下,他似乎想在华美流丽和奔放豪迈之间找到结合点和平衡点。同时,他在自己的作品中注入了不少随情随性的东西。墨舞何尝不是心灵的独舞?氤氲的墨华抒写着内心的清欢。因为,真正的艺术家都有一颗善感的心灵,溪岸随风摇曳的杨柳、林间小鸟的啁啾、山涧淙淙的流水、滩头浩渺的烟水,都能拨动心弦,让创作热情流露笔端。

此时的张先生,正值艺术的盛年,笔走龙蛇之间,这一帧帧笔精墨妙的翰墨佳构,正在讲述着他艺术的新变和心灵的升华。

全媒体记者:张德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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