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电影院 打败86%院线电影，网大的未来还有多少可能性？

“刚开始大家都觉得网络很低，所以希望不断提高自己的制作水准，逐渐改变大家的看法。”

在网络电影领域取得第一部票房成功的导演林珍钊向我们揭示了这个行业的困境和希望。

林珍钊

“网络电影”是近几年才出现的新概念。简单来说就是指由视频平台制作并首映的电影。按照这个定义，今年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罗马》，也可以算是一个“大网络”。而国产“互联网电影”的独特之处在于，其背后的创作者是一群在互联网平台上出生长大的年轻人。因为草根出身，一开始很难保证创作质量，网大一开始就被诟病。

但近年来，随着视频平台的发展，“网大”正逐渐向高品质产品迈进。从2017年的1892部到2018年的1373部，“大网”集中在头部，突破1000万的电影数量几乎翻了三倍。重量级《网大》的质感已经达到了“电视电影”或者“B级片”的水平。

数据于2019年1月4日发布

去年，林珍钊导演的《大蛇》以5078万的净票房成为业界第一，如果换算成电影票房，超过了电影的86%。而他接下来的《大蛇2》和《鬼故事之恋》更是进一步加大了制作投入，其中《鬼故事》还邀请了原编剧、《魔童降临》配乐、众多老戏骨、当红网剧明星。“基本上来横店就看不出头网剧组和院线电影剧组的区别了。”林珍钊说。

那么，网络电影有什么潜力呢？未来有多少种可能？带着这些问题，电影制作网Pmovie采访了导演林珍钊，了解网络电影的现状和未来。

01

它始于一群有理想但没有机会的年轻人

继土豆和Ku 6之后，2008年优酷出现，真正开启了网络影视的爆发。当时还没有“微电影”的概念，但被称为“原创视频”。当时还在上大学的林珍钊用DV拍摄了一部短片《第一部电影》，获得了数千万的点击率，并被当地媒体报道。

经过一段“短、平、快”的发展，爱奇艺在2014年提出了“互联网电影”的概念。2015年是网大第一个快速发展期。由于门槛低，出现了一批有理想想拍电影却没有机会的创作者。“那时候基本上十几二十万人就能出一出戏，然后回报就能达到几十万或者几百万。因为视频网站慢慢培养了一批付费用户，我们发现你花钱拍戏，有人愿意买单，或者平台愿意买单，解决了生存问题。正是因为有了平台的支撑，整个行业才开始疯狂成长。”林珍钊对视频平台充满感激。

爱奇艺

优酷

这些创作者大多来自基层，很多没有相关专业背景。林珍钊大学的专业是商业策划，和电影没有直接关系。他的电影思维主要来源于他过去看过的动画片和老港片。“我从小学开始就喜欢看漫画、画漫画，培养了我的习惯，就是拍之前会自己画一面镜子。在一些电影书里，我也学到了很多画图和分镜的技巧。后来周星驰、徐克、姜文以及很多好莱坞导演的作品，让我更加坚定了当导演的决心。”林珍钊回顾了他的学习经历。

林珍钊导演的网剧《国产英雄》充满了对经典电影的恶搞

02

赵文卓让更多人看到了网大的可能性

林珍钊执导的第一部网络大片是赵文卓主演的《黄飞鸿的南北英雄》。这部电影也获得了龙徽，除了放映形式之外，很难看出它与普通电影的区别。很多观众可能很难想象大牌演员会在一个网络大学里出演，而这就是这种合作要反转的想法。

“赵先生是我特别喜欢的演员，而‘黄飞鸿’系列也是我特别喜欢的一系列动作片。这部电影作为我的第一部网络电影非常有意义。赵老师本人对影片质量要求很高。我们和他就剧本谈了很久。”经过不懈努力，林珍钊团队与赵文卓达成合作，最终拍成了电影《在当时的行业标准中，各方面都比较扎实》。相比票房的成败，这部电影更大的意义在于“很多艺人已经看到，网络电影不仅仅是粗糙的产品，还有更多的可能性，所以逐渐有更多的艺人愿意加入这个行业，这是网络电影的一大突破。”

在林道看来，选择演员更注重他的表演质感。其次，他也希望有更多的网大观众之外的群体通过演员对网大感兴趣，从而打破圈子限制。

03

试错成本低，具有实验性

虽然网络电影的制作成本在逐年增加，但与影院电影相比，总体来说还是低了很多。所以对于一个年轻的导演来说，从这里开始的“试错成本”是比较低的。这个“成本”除了钱，还在于“时间”。一部电影的拍摄和上映至少需要两年时间，这对于培养一个新导演来说是一笔巨大的时间成本。不过网络电影节奏比较快，最早三个月就能出一部电影。因此，林珍钊认为:“网络电影具有实验性质，你可以播放实验电影！”

就像电影《大蛇》的片名，乍一看其实并不是很“网上大蛇”，因为太简单了，不至于煽情。林珍钊获得这样的头衔是一次冒险。“事实上，很多人反对我取这个名字。他们提出了“吞天蟒”、“史前蟒”等更粗鲁的称呼，但我觉得这些很容易和蟒蛇混淆。我想要一个简单的氛围和一些孩子般的名字，所以我叫它“大蛇”。现在感觉这个标题有种傻逼的感觉，有种线上娱乐的精神。”

蛇

敢于冒险，因为网络电影的回报相对稳定，整体回报率高于影院电影。一般十部影院电影只有一部盈利，回报率9:1，而线上电影的比例应该是8:2或者7:3。“台长能拿到的平台评分比较稳定。只要把握好题材，故事流畅，一般都不至于不知所措。网络电影的创作者更了解观众，市场上不可控因素很少。电影院电影的风险比较大，就算是实力雄厚的电影公司也不敢为了电影院票房去包票。”林珍钊解释道。

当然，网络电影也有很多亏损，但主要是小规模电影。因为现在还有很多投机的网络影视团队，很多都不是真正的“内容人”，而是想通过网络电影赚钱的“圈外人”。

04

新的不同主题填补了电影院线的短缺

从内容上看，网络电影相对于电影院电影的优势在于题材的丰富性。这要从几个方面来解释。第一，网络观众从求新心理看电影。其次，早期的网络审查相对宽松。另外，上面说的试错成本低。这些因素共同推动网络电影产生更多新的、大胆的主题。

“网络电影的第一个时代应该是一个软性色情和暴力的时代。以后偏向恐怖僵尸，后来是古装魔术。现在以怪物题材为主，内容更像过去的‘B级片’。”林珍钊总结道。

由于《大蛇》的流行，怪物和灾难成为网络电影的一种趋势。林珍钊也露出一丝担心:“今年应该有70多部怪物电影。我不介意大家拍这个题材，但是我怕过度消费会让观众和市场对这种类型失去信心，重复之前的魔术。主题的错误。”

但事实上，我们可以在网络大学内部发现一个重要的变化，从早期跟随电影的趋势，到现在形成我们自己的趋势。即将上映或已经上映的《水怪》《雪怪》《大蛇2》《鼠灾》《地鲨》等电影刚刚形成流派电影的矩阵，填补了中国院线的不足空。

05

视觉效果团队一直是固定的，草根创作者一直在一起爬行

看这些怪物题材的网络电影，其实并没有人们在视觉效果层面上常说的“五根头发”。客观来说，他们以有限的成本达到了电影院电影的平均视觉效果水平。

林珍钊坦言，他的公司众乐乐影视制作的第一部电影《笔仙vs贞子》，因为制作成本低，所以制作方法很巧妙。但现在是挂威立雅的时候了。这个模型的建模是按照行业标准逐步进行的。“早期的制作充满了各种异想天开。现在基本被当成标准电影了。作为一部电影，最终会拿出细节来。”林珍钊解释说，他的团队过去没有“草队”的感觉。

林珍钊《大雪怪》视觉效果展示

令人惊讶的是，林珍钊并没有因为制作成本的提升而改变幕后人员。相反，他总是用开始合作的视觉效果人员:“一开始和我们合作的视觉效果团队只有三个，他们拍的第一部剧就是我们的剧。现在他们已经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墨水攻击视觉’。虽然他们也接收一些院线电影项目，但主要是和我们合作。可以说是纯粹从网络电影中诞生的视觉效果公司。他们也专攻网络电影。开发了一套制作流程和节奏。”

一群草根出身的团队在实践中一起工作来创建他们自己的规范和标准。这种集体斗争的性质，可能是网络电影顽强成长的根本原因之一。

06

剧情和人物是以后要加强的重点

网络电影要真正细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在林珍钊看来，《大蛇》的目标是先做出那个类型，再看怎么改进，最重要的是怎么丰富剧情和人物。

“第一部，我在创作期其实弱化了，算是实验片。希望是比较简单纯粹的怪物冒险片，是国产的‘B级片’。第二部分我强调了人物的情感线，强化了叙事风格，剧情本身会带来悬念。因为第一部的危机只取决于怪物本身，但是第二部的剧情和主角本身的命运也会把观众拉下来。”林珍钊解释了蛇2的改进方案。

蛇

在林道看来，情节和人物的问题不仅仅在于编剧层面，还在于导演如何讲故事。对于这个并不缺乏投资和机会的行业，林道认为最重要的是导演思维的提升:“网大校长并不缺乏投资，但我们希望能和圈子外一些比较成熟的导演和制作人交流，比如徐克、宁浩、郭帆、汤圆，在思维层面上和他们碰撞。目前，网络电影更注重对视觉的追求。在导演层面的叙事和人物塑造上，还是要向这些成熟的导演请教。”

对于商业片来说，目的是为了满足观众，无论是叙事层面还是技术层面。当这个行业不再仅仅追求视觉刺激，更追求故事表达和人物塑造的时候，才是这个行业真正开始进步的时候。

07

探索一种网络“大片”

自去年以来，电影进入了一个疲软期，在林珍钊看来，刚刚开始崛起的网络电影也有一个明显的天花板:“近年来，每个人都逐渐发现网络电影可以赚钱，但最多只是胆小。我拿出1000万拍电影，很像2000年左右的中国电影市场。当时没人敢投资1亿拍电影。”

众所周知，2002年张艺谋的《英雄》开启了中国电影的时代，使得电影市场火爆至今。林珍钊也在构思类似的可能性:“鬼故事中的爱情制作成本超过2000万，总投资接近4000万。其实更多的是打开一个网络‘大片’的概念。如果只是为了挣钱，没必要花那么多钱去砸一部网络电影。我们的目标是不断突破行业生产的天花板，激活更多圈外人。”

《一个鬼故事之间的爱情》概念海报

对林珍钊来说，每一部电影都在挑战这个行业的极限。对于网络电影的未来，他也充满乐观:“目前爱奇艺有一亿会员，优酷有几千万。以后我觉得这个数字可能翻几遍，然后观众每周或者每隔几天发展。在网上买电影的习惯，当网络电影票房会有几亿甚至几十亿的作品时，也会培养自己的巨星和导演。”

08

“网大”的概念终将消失

在国外，网飞电影一直受到传统电影业的批评。包括斯皮尔伯格在内的导演认为，一部只在互联网上放映的电影应该被称为“电视”，不应该获得奥斯卡提名。“电影应该属于影院”的声音不绝于耳。但这些都阻挡不了流媒体电影的快速发展，网飞已经正式成为好莱坞“第七大”了。

看看国内的“网络大电影”，是“电影”吗？随着制作水平的不断提高，未来与“院线电影”会有多大的区别？林珍钊认为，当“网络电影”逐渐成熟，网络电影的观众越来越多，“网络大电影”的概念将自行消亡:“电影走向网络的窗口期正在缩短，医院与网络“联播”的时代即将到来，届时将不会有“网络大电影”这样的电影类型，“网络”将只是一个发行渠道。一部电影出来，你会考虑主发行网络还是主发行？

林珍钊

当互联网成为主流电影市场时，“互联网电影”的子类别标签就没有必要了。

问答。节选自a

Pmovie:目前审查压力大吗？

林珍钊:互联网影视已经从一个没有考虑的时代进入了一个需要审视的时代，我们需要去适应它。这个压力主要在于需要更加熟练和规范，更好的了解电影政策。事实上，《黄飞鸿》拿了龙标，刚上线的《雪怪》也考上了。当然，因为审查制度，我们的播出节奏会有所有的影响。以前基本只是跟平台定时间，现在不行了。现在我们必须确认正在审查的广播号码，然后才能上线。所以对于目前整个行业来说，复习会成为上线前最大的门槛。

Pmovie:如果未来有更多的大牌电影导演加入网大，你会感受到竞争压力吗？怎么处理？

林珍钊:事实上，当他们愿意加入的时候，市场会更好，他们会过得比现在更好，所以我期待那个时代。因为我们已经是网络电影领域的游戏老手了，比他们更早适应了网络市场，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壮大自己。那个时刻很快就会到来，事实上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写作:袁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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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movie是今天头条的作者